病毒的变异趋势是怎样的?
能否与病毒长期共存,决定权不仅在于“病毒”,也取决于人,甚至决定于“人品”,你且细细地品。。。。。。
近日,日本研究人员近日在美国生物学开放获取预印本平台(BioRxiv)上刊文指出,新冠病毒的拉姆达(λ)变异毒株不仅具有高度传染性,而且有可能逃避中和抗体。尽管这项研究迄今尚未经过同行评审,但还是引起了不少的关注。有媒体报道,拉姆达变异株感染细胞的活跃程度不亚于德尔塔(δ)变种,甚至还有媒体称拉姆达为“最危险的变体”和“毒王”。
一时间人心惶惶,德尔塔变种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具传染性的毒株之一,已经把世界搅得天翻地覆,现在又来一个更厉害的,这新冠病毒一代一代地变异,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?
其实了解新冠病毒变异株命名规则的人都知道,为了防止对变异株发现地的污名化和标签化,世卫组织决定以希腊字母来命名变异株。德尔塔是4号,拉姆达是11号。随着新冠病毒的不断变异,人类对新冠病毒的认知也不断被刷新,我们对希腊字母的印象也逐渐在加深(之前我最熟悉的字母还是π,大家呢?
病毒的变异趋势是怎样的?
以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为标志,流感开始逐步取代鼠疫和天花,以相对高的感染性、相对低的致死率为主要特征,尝试与人类“和平”共存,占据了人类传染病的“C位”。在流感与人类共存这些年后,冠状病毒开始和流感病毒争夺生态位并暂时取得上风,当下,德尔塔毒株开始占据新的“C位”。
有明确证据证明,人类和冠状病毒交锋大约在2.5-3万年就已经经历了,20世纪60年代开始我们忽然发现四种冠状病毒早就共生于人间,如今他们叫做普通冠状病毒,你又怎么知道这些亚型开始来到人间时候有多猖狂?正如显微镜发明之前无法看到微生物一样,不是今天病毒变异的更邪乎了,而是因为如今的测序技术普及了,我们开始有了可以时刻监测病毒变异的工具。
当然城镇化程度的加深,使得人类居住密度史无前例的加大;而现代交通工具的发达,使得病毒传播速度史无前例的加速。须知,病毒的变异是随机的,而病毒之间也是要有竞争的。为什么来自印度的德尔塔病毒如此猛烈?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因为印度人口基数大,在这个群体“筛选”出来的病毒选手,当然是“众毒之王”。下一株的病毒是否能压住德尔塔,重新登上铁王座?我们尚不得而知。但按照“高传染低致死”的方式来发展,才是聪明病毒的发展之路。
人类始终面临着传染病的威胁,时不时就来一个“毒王”,今天叫做新冠,9年前叫做MERS,14年前叫做禽流感,18年前叫做SARS,30多年前叫做HIV,100年前叫做西班牙大流感……然而放到整个生命史上看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微生物才是地球之王,人类必须学会与之共存甚至共同繁盛。保持敬畏,善待地球和众生,就是善待自己。
(来源:Dr. Salt朋友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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